第(2/3)页 邢昊东额头上早已渗出了汗,不怀好意地蹭在了她的脸上。 姜明心也热,把他冰凉的手掌举起来往自己脸上贴。 他们就像是两块糖,哪怕要融化了,也不肯分开。 最后,还是因为一阵北风把窗子给吹开了,邢昊东才一个激灵,清醒了过来。 他一丝不苟地帮姜明心把睡衣纽扣扣好,牵着她的手送进卧室,给她盖好被子,落下晚安吻,才返回客厅,关好了门窗。 姜明心摸着砰砰乱跳的心口,许久才冷静下来。 娘的,她也有生理需求的。 再这么忍下去,他也不怕爆炸了。 但邢昊东强大的责任心和自制力,又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。 在一段亲密关系里,总有一方是需要保持清醒的,才不至于给未来的婚姻生活埋下隐患。 要是两人都冲动,都忍不住,一旦食髓知味,这事儿就没法控制了。 考虑到姜明心的年龄,邢昊东头上就像是套了个紧箍咒,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禽兽。 又是一周过去。 临近年关,期末考试快到了。 姜明心因为早已胸有成竹,趁着去何老师那儿开小灶的机会,提前溜出学校,摸到了蔺秋住的地方。 根据邢昊东这几日派人监视,她得知蔺秋重新找了份英语家教的工作。 每天傍晚六点出去上课,七点下课。 其余时间,她不是买菜做饭,就是去小诊所。 “大夫,你给我换种药吧。”蔺秋撩开袖子,露出了胳膊上的皮肤。 姜明心通过玻璃窗偷偷往里看,吓得瞳孔猛然一缩。 蔺秋的胳膊上有大片大片的红肿,部分已经溃烂流脓,看着格外吓人。 那大夫眉头皱得死紧,颇有些束手无策。 “你这皮肤病我真治不了,从来没见过,你呀,还是赶紧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看吧。” 蔺秋哀叹了一声,“那你给我开点酒精、纱布和棉签吧。” 随后拿着东西来到了县里唯一的公墓。 买了纸钱和蜡烛,坐在了白霜的坟前。 姜明心非常惊讶,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看白霜? 白霜作为原主的母亲,当年带着白若溪嫁给白定先,没过上几年好日子,就因病去世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