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昏君又在喂殷令九喝药,这药本来挺苦的,只见一粒果脯滑入口中。 “可还苦。” “苦…” 晏祁歇不知又从哪里捻来一粒,送入她口中,“再来。” 殷令九含在嘴里,腮帮子鼓鼓的,淡淡浅浅的笑,“殿下在御膳房拿了多少。” 晏祁歇从身后掏出一方纸包,“那我数数看。” 殷令九趁机捻了一粒放入他口中。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,晏祁歇先是疑惑,随之而来的酸爽简直要了他的命去,嘴里的酸水情不自禁的泛滥,他紧皱着眉头。 “为何是酸的。” 晏祁歇再三瞅瞅。 这纸包里的是什么玩意,这不叫蜜饯吗? 殷令九一脸无辜,“我怎么知道你啊,蜜饯与酱梅果子都认不得。” 乍一看就是他亲自去拿的。 也就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子爷什么都分不清。 “为何不早说,还吃得这般欢。” “殿下只问苦不苦。” “……” 她病刚好,这一夜晏祁歇也没再多折腾她,抱着软软香香的她睡得很安稳。 入了三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