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皇后开口,老朱也不再应声,那自是依马皇后所言办了。 李德喜收拾了茶杯碎片,再次退出。 这次,东暖阁中只剩茶壶了,想喝水也找不到杯子了。 马皇后则带着几分不忿,怨怪中带着几分委屈,道:“朝中大小之事,不如意者甚多,你老是如此动不动就发脾气,身体当得住吗?你若有个三长两短,朝堂之事是可交给标儿,我又该怎么办?” 老朱可为马皇后杀掉数十名太医,马皇后也可为老朱自尽的。 马皇后抱怨,老朱脸色更松动了几分,凑近马皇后,语气也软了,道:“好了,咱知道了,咱往后克制着些,尽量不生气。” 马皇后也知这话不过是说不说罢了,老朱那暴脾气一辈子,哪是那么容易能该得了的。 说着,马皇后也不再废话,只道:“我去瞧过梓儿了,也去瞧过那宫女了,那宫女是达定妃的梳洗宫女,两人私会不到两年。” 随着,马皇后顿了一下,道:“还有个事情,我说了,你别生气...” 提及这个事情,老朱脸色又沉了下来,但对马皇后随之叮嘱之事,倒也还是应了下来。 老朱答应,马皇后这才开口道:“与梓儿在一起的宫女,怕不止那一人,那宫女招供出一个叫春菊的,平日梓儿给的一些东西,就是由这个春菊转交的,但那春菊应是在梓儿刚出事的时候就上吊自杀了。” 话还没说完,老朱暴怒了。 在房间来回踱步几次,正要踢翻自己刚坐过那椅子,许是想起了之前答应马皇后的事情,竟生生忍住了。 马皇后说不让老朱生气,只是让老朱看淡这些冷静之事,可没让老朱把怒气憋在心中。 这种怒气在心中憋得久了可也是要出问题的。 马皇后起身,抓住老朱的大手,给他以安慰,劝道:“这世间万物之事总归是不能事事如愿的,梓儿幼时没能教育好他,才使得他长大犯下此种放纵之事,也怪我,好在他现在年纪还小,还有斧正之时。” 斧正机会是还有,但朱梓长歪也怪不得马皇后。 被马皇后带出来的朱标宽仁谦和,朱棣能征善战。 一文一武,这是最好的佐证。 “哼,朱梓他亲娘还在,哪怪的着急你,那些宫女达定妃宫中,此她怕是一早就知道吧?”老朱问道。 朱梓与自己宫中宫女眉来眼去的私会那么久,若说达定妃一点儿风声都不知晓,那可一点儿可能没有。 马皇后没做否认,只道:“达定妃不善处理宫中之事,与宫中其他嫔妃也没太多交情,出了这样的事情,怕是不知该如何做了。” 达定妃一个妇人,对老朱又满是不信任,碰到此事自是不知该如何斧正。 自然只能是使朱梓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。 第(2/3)页